本篇文章7558字，读完约19分钟
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浦江乱弹”是戏剧文化的活化石，深深扎根于民间，深受人民群众欢迎 但是，老艺人相继去世，剧目的调子消失了 现在，真正知道“浦江乱弹”节目和曲调的人很少，急需急救保护 今年88岁的石助兴是戏曲的前辈，他一生唱戏，演戏，教戏，晚年从事《浦江乱弹》剧目的整理保护。 端午节后，在梅雨绵绵的下午，我特意去杭坪镇的后阳村拜访了石助兴先生。 后阳村四面环山，中间形成一个小盆地 村前的道路弯弯曲曲，清澈壶源的河水通过村子，越江有数百亩肥沃的良田，是二十四都石宅最大的平田 石助兴的戏剧人生丰富多彩，起伏很多，根据时代的变迁大致分为五个阶段 01、学戏1932年10月，石助兴出生于后阳村的农耕家庭，3岁时，母亲因病不幸去世 谋生，石助兴由父亲送到杭口坪村吴家的祖母家养大 10岁时，石助兴在杭口坪壶源江中心小学启蒙，半年后，回到村学堂继续读了两年半书。 俗话说“锣鼓声，脚底发痒”。 以前农村的文化活动主要是在有节日和重大庆祝活动的时候演戏和唱什锦。 当时戏曲演员的社会地位很低 常说:“幸运的人都服务，无福的人服务于人。” ”(扛剃刀、戏、车是以前下人们的生活，不要登在家谱上，让人瞧不起。) 但是，由于生活所迫，还是有人去学习了这些工作 石助兴从小就喜欢看戏，隔壁三村一拍戏，他就邀请几个伙伴去看戏 有时走十几里山路，看夜戏回家，已经“鸡在叫”。 看戏看多了，入耳，石助兴平时也唱点哼歌 1946年农历6月22日，14岁的石助兴听说马桥头戏院(盛新庆云科班，1947年由盛必奎创办)招募学徒，他与几个喜欢偷偷在村里看戏的石长生、石心宽、朱学奎(石明堂村人)商量，一起 那天半夜，石助兴瞒着父亲，石长生，石心宽每人背毛竹，抓黑从后阳村出发，穿过溪头村翻桃岭，穿过石头马头、下朱范、绿野亭到县小西门，卖背上来的竹子。 朱学奎因没有空手入城，先于马桥头 在小西门门口，三个人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冷饭，准备去马桥头。 石助兴突然看到城墙上贴着平安张郑横塘村戏馆“新春派对”，正在招募学徒。 三个人商量后，我想去郑横塘是比去马桥头近四五里的路。 而且，戏院的学徒住宿是免费的。 三个人一拍就去了郑横塘剧院 “新春聚班”由嵩溪村徐朝洲于1935年创立，1941年由郑横塘村人张新法( 1899~1976 )继承 张新法从小就很喜欢戏曲，加入弟子学习什锦班，对浦江乱弹曲进行深入研究 那房子殷实，有良田十一石，有房子24四间头，南山脚下第一富裕，妻子哥哥吴士槐(前吴村人)是上海滩赫有名的申新九工厂的厂长 石助兴三个人去了郑横塘戏院，但不知道戏院的见习招募结束了 那时，戏院门口坐着四个老师傅般的人，其中一个师傅问石助兴他们是哪里人 石助兴答，是二十四都石宅后阳人 另外，你认识石祖林(小花)、石宗梧(小学生)、石宗裕(小学生)师傅吗？ 石助兴，我们是共太公 戏院的师傅和“指导者”张新法商量，说二十四都石宅是出戏名士的地方，不留下三个小桌子吗？ 因此，新法老板同意石助兴三人保留先行试用 之后，石助兴得知这4位师傅是当时的“浦江乱弹”名师，分别是金志月(厚芦金村人)、头牌“正生”陈石法(城北三余堂人)、张根乳(兰溪石埠岭人)、“大花”陈应法(横塘人)。 第二天晚上，在戏院老板张新法的主持下，举行了弟子仪式，石助兴3人拜师于金志月 金志月坐在大厅上位的椅子上，三个人分别给师父喝茶，然后拜拜三个叩头，请师父当徒弟 金师范茶完，三个人从师傅那里接过茶杯，即使当了徒弟，也和戏院签了合同。 第三天早饭后，金老师开始分配三个“角色”，石助兴学“正生”、石长生学“正旦”、石心宽接受了视力差学“目送”。 “正旦”和“支付目”不需要学武功，石助兴的年龄小，学“正生”要练习武功，教武功的大师被称为廖木法(东阳人)。 石助兴每天早上5点起床，去溪滩堰水库吊喉咙，上午和下午和杨木法大师练习2小时武功，练习腰腿手脚灵活，翻身，倒立，打拳，挥刀打枪，用棍棒木锇等。 剩下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还学唱歌，练习动作，每天晚上不休息到10点 学戏剧很辛苦 戏院老板张新法对新招募的学徒管理非常严格，除了吃饭和睡觉，每天都要练习基本功和唱腔 有些受不了这种痛苦的学徒偷偷地逃跑了，有些学徒的父母买下了房子。 经过一个多月的戏剧练习，每天的辛苦和无聊，石助兴第一次来时的热情完全消失了。 除此之外，歌口总是学不会。 说石心宽，戏不能学习。 反而你最好回家 石心宽说这样回来是“倒霉”。 石助兴想也是这样，决心继续学习 那年农历8月1日，“新春晚会”剧组在郑横塘戏院开红台，第二天举行“过场”(外地公演) 有一个习俗。 在开台场之前，戏院的新学徒将去村子里“偷”鸡。 过了一会儿，丢鸡的人来戏院“骂”。 新法老板笑嘻嘻地道歉，递给我红包。 “偷的”鸡煮好后，点燃蜡烛烧纸，祭奠“老唐皇”(唐明皇)——各剧团提供“老唐皇”的雕像，驱邪求平安，以免新学徒演戏时喉咙沙哑。 庆祝开幕，上海吴士槐特意给剧组演员送内衣、鞋子和丝袜，还给剧组送煤气灯和四对雉鸡毛，值得当时的68担谷。 《新春集》是浦江第一个使用煤气灯的戏剧班，当时，这种煤气灯在农村也很少见。 到目前为止，戏是10支栚灯(乌梆油)，光线暗，看戏的人只能站在远处看戏的人的身影，听不到唱歌的声音。 开台当天，附近的八宅大多对着煤气灯来看戏，盛况空前 02、在舞台上学习1分钟，在舞台上学习10年 石助兴个子矮，但又灵活勤奋，每天早上给师傅们洗脸加水，沏茶，洗衣服，换地方的时候背着棍子，举起行李。 冬天下雪的时候，有时走几英里给大师们买烟、酒等生活用品，得到大师们的赞扬 总是有回报，金志月、陈石法、张根乳、陈应法等名师一直向他传授技艺。 无论春夏秋冬，石助兴都练习了唱腔，终于把“三五七”“二凡”“卜子”“二王”“西皮”“四门五进”等“浦江乱弹”的唱口钉在木板上练习了。 1947年初，“新春晚会”剧团改为“张春云科班” 农历正月一日，剧团在傅家桐木下村开台 石助兴早上4点半从后阳家出发到傅家，70多里路，需要走8、9个小时。 到了傅家的舞台前，头台锣鼓敲着，头手(村坊的戏《行头》)已经烦躁地发出骂声，石助兴不能代替“正生”。 赶到舞台时，石助兴连饭都不吃，穿衣服穿枪，穿红裤子，上台穿衣服，赶紧上台 演戏通常是“踩八仙”，然后做“剧头”，做原件 八仙通常分为“文武八仙”，有“祝福八仙”“蟠桃八仙”“对花八仙”“三星八仙”“麻姑献寿八仙”“九头八仙” “八仙”踩 头上拿着红包放在托盘上，上台双手交给剧团老板 原剧分为日剧和夜戏 日剧通常演《精忠记》、《九江骚动》、《前后救助》、《征北传》、《九龙阁》、《前后日旺》等国戏。 《芦花絮》、《绣花鸳鸯》、《悔姻缘》、《碧桃花》、《双缘》、添头戏《荡湖船》、《磨豆腐》等晚剧通常演家戏 家戏有“苦戏”，戏里有下雪老太婆吃饭的剧，看戏的人感染戏里的情节，流泪，纷纷往台上扔钱、烟、水果等 戏名目繁多，石助兴有正月戏(庆丰年)、季节戏(庙会)、新郎戏(大溪楼正月初一初二新郎戏)、许愿戏、寿戏、禁山戏、禁草花戏、祭台戏、圆桥戏、圆殿戏、圆工戏、赌博戏、太平戏等 演戏有“行头”(领导)，一天一夜扮演黄金约1200斤的谷子 戏班在浦江演戏，在村子里提供伙食，在县外演戏由戏班自己处理 石助兴说了一些解放前拍戏的故事 “即将上演的戏” 在寿昌高畑村，有一户人家的儿子抽壮丁，他父亲去圣殿拜佛祈祷，儿子平安回来后，在殿前演了两天两夜戏，感谢谢菩萨的灵恩 五年后的一天，儿子平安地回家了 因此，这家人邀请了石助兴等人的戏剧，特意杀了大肉猪，招待了戏剧人员和客人 晚上的戏结束后，下台饭还有麻糍、红糖茶的招待。 “寿戏” 在寿昌芦塘底村，国民党营长回到家乡为父亲庆祝70岁生日，请石助兴等人的戏剧班演戏，碰巧当地也有戏剧班在村里演戏 根据礼仪，每出戏的当地戏剧班首先打开舞台，表示尊重。 那天下午，石助兴们等到一点半也听不到当地剧团开局的先驱的声音，等着看戏的人说坏话。 在戏剧班，有人建议不要管理他们，我们自己开舞台 接着喇叭响了，梨花、吉子、锣鼓跟着 第一台到了一半，当地剧团的人马来了，说石助兴们剧团没有规矩，双方闹起来了 国民党大队长很生气，本来为父亲演生日戏是件可喜的事，现在这样，大队长修理了在家的部队，冲进了当地剧团的舞台 当地剧团人员看到这一批，马上逃走了 士兵们收到当地戏剧班的所有行头，让石助兴兴办他们的戏剧班，让他们继续演戏，让士兵在舞台周围武装士兵，直到两天两夜的戏结束，把石助兴他们的戏剧班安全地送到其他表演的村坊。 1948年农历5月末，上半年的戏结束了 师傅都回家休息，石助兴新生回家休息几天回戏院排练，一年里几乎没休息。 戏剧课程通常从浦江本地开始，出县公演有两个课程。 一是从诸暨义乌、金华、汤溪、衢州、开化、龙游、常山进入江西景德镇等。 二是潜伏在建德、昌化、安徽宁国等地 8月1日，戏剧班开始 有些师傅被其他剧团聘请，石助兴等新生正式开始演戏，边干边学，得到陈石法、张根乳、王金龙等老师傅的用心指导和教导，唱歌表演有了很大提高。 9月16日是横溪镇白枣岗以前传来的斗牛节，这个风俗始于南宋，为胡公大帝建胡公殿，祝风调雨顺，村坊轮流演戏。 殿的周围有单间。 东方单间平时住着管理殿的人员。 西边的单间提供戏剧表演时的班级住宿。 节日里除了斗牛，还制作斗台戏 石助兴他们的剧团应东村坊的邀请，在殿中的舞台上演戏，还有马桥头的剧团和大永和的剧团(俗称金龙帮)，在殿外编竹席演戏。 三个剧团，以枪为号，开台演戏，三天三夜 斗牛上午举行，白枣岗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当地和邻县各种小贩纷纷摆摊，有些商人来自上海。 他们从大上海带来的新鲜商品，是人们第一次看到，大家争相购买 那天晚上十点半左右，下了大雨 殿外竹席上的两个戏台因漏雨不能看戏，看戏的人避雨涌入殿堂看戏 12点左右，应该演戏，但好像天空出了洞，一直下着大雨，没有停止的迹象。 看戏的人不能回家，石助兴等剧团只能继续演戏，增加了《慧灵寺》《前后精忠》。 三出戏一结束，天就亮了，雨也停了 戏剧班赶紧休息，下午也要继续戏剧 1949年4月初，石助兴等剧团在常山县乡下演戏。 时任常山县长的张致藩(浦江石马头人)听说浦江剧团在那个管辖地演戏，特别来看望剧团成员。 5月6日，衢州解放，戏剧班仍旧沿着戏剧合同的路线，一村又一村演戏。 解放后的新气象随处可见，穷人笑容满面，青壮年可以放心在家生产，再也不会避开西藏逃避国民党的壮丁 农会也相继成立，城乡开展了减税 5月11日，浦江也解放了 从6月到8月，应该回家休养的戏剧班在开化县休息了半个月，在当地继续演戏 11月下旬的一天，剧团在衢州樟潭村演戏。 当地军管会通知戏剧班封箱停戏，说农会进展顺利。 田地分开，匪徒讨伐了。 你们剧组又回来演戏了 剧团员辗转5天回到郑横塘戏院，第二天吃了早饭后，新法老板宣布剧团暂时解散，各自回家 1951年，衢县政府部门通知档案馆的剧团行头可以解开箱子，新法老板只能在成分问题上戴上“帽子”，让原来剧团的师傅张根乳全面解决这件事。 剧团所有的行头都是张根乳收的，剧团改名为“新春舞台” 张根乳和王金龙等很多“浦江乱弹”艺人被重组，在衢县等地演戏 1953年，衢县进行民主改革，剧团改名为“新春剧团” 1954年5月，在衢县文化部门注册，改名为“衢县新春婺剧团” 由此，真正的“浦江乱弹”艺人们活跃在衢州 03、1950年2月，从军，在壶江区设立了“壶江区剧团”，邀请石助兴入戏，剧团共有26名演员、团长龚志永。 当时剧团排练了《三打祝家庄》、《黄泥岗》、《翠平山》、《全家福》、《义夜记》等新戏。 推广共产党的政策方针是打破迷信，提倡劳动荣誉，自居，巡视县城、杭坪、石宅、宅虞乡镇。 10月3日，时任壶江区长的横志永在区政府召集杭口坪等村的部分青年动员入伍，举行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在区剧团教戏的石助兴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和父亲商量就报名参军了。 那一年他十八岁。 10月5日，壶江区前6人经县兵役局批准入伍 其中石助兴、薛儒荣(下薛宅村人)、蒋和富、蒋成土、蒋金德和吴春荣(四人是杭口坪村人) 龙志永区长和壶源乡长蒋求登亲自送了6人到县城下大街兵役局(陈芝范旧居) 10月6日，石助兴一行一百多人在兵役局同志的指导下，走出浦江，步行到五路岭，从太阳岭到金华二仙桥新兵团。 训练两个半月后来罗店迎接新年 1951年2月，石助兴被分配到福建保卫港 两个月后，又被分配到七十九师团去沈阳，保护了士兵工厂 5月，石助兴在跳槽中不小心滑倒，右手骨折，接受手术住院 一个月后，被命令调任金华警备第八团，首要任务是匪徒 部队先后前往寿昌、淳安、宁国、浦江、桐庐、富阳等地，协助地方公安部队消灭匪徒 1952年6月，石助兴退役回家，部队拿出退役费24万元( 1万元现在等于1元)。 04、教戏石助兴退役回浦，时符合浦江农村剧团快速发展的时期，当时浦江县农村剧团会员有105人。 1952年8月，建德下梓洲创立了新剧团，邀请石助兴入戏 剧团行头设备的购买、演员的招募、唱歌的练习、动作、舞台的移动、舞台后面的合作等都是他自己做的 之后，石助兴去金华购买“三箱”，即头箱、头盔箱和三箱 头分管蟒蛇、客服、开台、官衣帑、时衣、龙套、箭衣、裙子等。 兜箱分管文武官帽、胡子、文房四宝和小道具等。 三箱是大衣，骑马靠着，马的中国服，旗，红裤子，用各种文旗和刀枪握手等，兼有爬虎的作用。 寒尽春来，经过半年多的教学练习，下梓洲剧团在石助兴的带领下可以出村演出了。 1953年春节，马岭足村决定组建剧团，“行头人”朱根水、胡为左、胡为兴三人，拿着“斤头”邀请后阳村石助兴演戏。 石助兴说下梓洲剧团还没教，不能离开，但可以两边轮流教戏，以马岭脚为中心。 两边的戏很辛苦，往返都要过马岭。 石助兴倾力安排，非常妥善地安排两边剧团的事务，两个剧团的关系也非常融洽，一个时期的春节还互相庆祝新年 12月，浦江县人民政府宣布“完善提高农村剧团的通知” 1954年3月，浦江文化馆开始整顿“偏离方向演绎古装剧的农村剧团” 5月召开了全县农村剧团代表大会，指明了“立足于当地，小型多样”推广的方向性 1955年4月，县人民政府隶属于农业生产合作社俱乐部，如下 8月的一天下午，壶江区员工去马岭脚剧团宣布剧团停演，带教戏的石助兴去朱宅乡政府 晚上，区委书记张世积询问石助兴，根据上级精神，以前就不允许演戏。 第二天，石助兴回家生产劳动 1956年春节后，张根乳师傅和石助兴一起去大庄乡南山村，半教戏到1958年成立了人民公社 后来村子开了食堂，农村剧团都解散停止了。 石助兴回家后，去旌坞水泥厂当工人 1960年，由于3年的自然灾害，水泥工厂关闭，再次回家务农 1962年下半年，农村一些剧团又重新开始演出 石助兴直到1966年在石渠口、严店、对接、后溪、黄都、溪堡头、三都、大岭口等地开始教戏，演古装戏的农村剧团被禁止为“封、资、修”的黑货，又全部停止 石助兴又回家务农了 文革之初，文艺推广队开始兴起，以演《革命样板戏》为主 例如《红灯记》、《沙家滨》、《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海港》、《白毛女》、《红姑娘军》32 改革开放后，停职十余年的农村剧团又开始复活了 世事沧桑，历史轮回 那一年逃家学习戏剧的伙伴石助兴、石兴宽、石长生、朱祖奎时隔30年再次聚集在后阳婺剧团的舞台上 石助兴感慨万千，说当时的毛头小伙是知道天命的一年。 1979年上半年，后阳村在村民石开源(团长)、石生水、朱长林的“行头”下，创办了“后阳婺剧团”聘请石助兴担任导演，聘请了“大花”名师金桂芝(金华郎下人)，其他演员分别在本村、县内城北大 剧团在后阳大会堂上演，台衣由石助兴去绍兴购买 1979年春节后，后阳婺剧团出村，在本县、建德、桐庐演出 直到农历十一月，天下大雪，后阳婺剧团在桐庐县钦堂公社谢田村演了两天两夜戏 结束后，突然从当地文化部门来了箱子，剧团说没有公演说明。 第二天，剧团负责人派石助兴和石理通两人去浦开进行了说明 由大队说明后，在石宅公社盖章 这样往返剧团停演了四五天 1980年12月，浦江县文化局将全县剧团分为4个部分进行审查，通过了33个剧团的审查，颁发了公演证，后阳婺剧团位于其中 1981年高峰时期，全县有48个农村剧团，到1988年底还剩10多人 1986年农历正月7日至9日，浦江县委推广部、文化局、文化馆、广播局、浦阳镇人民政府、城北行政街等10个机构共同举办了虎年迎春斗台戏 在县人民广场(旧县基)的东南西北角各建了4个草台，选择了全县的12个剧团，每天在4个剧团进行斗台 后阳婺剧团在其中，首九在2号台演出。 这次斗台戏空前盛况，戏剧爱好者来自全县，人山人海，是改革开放初期县最大的大众文化活动 今年农历3月，只有20人家的小山村朱坞，自己筹集资金，铺上村里的中溪变成了暗渠，成为了去明堂为农家收割农作物的地方。 从最初的8号到10号演3天3夜的戏来庆祝。 这是朱坞村历史上最大的工程，这也是后阳婺剧团最后的演出。 演出结束后，后阳婺剧团解散，完成了最后的使命 1986年下半年，由东岭婺剧团创立 石助兴受雇于东岭婺剧团，去教戏了 两年后，石明堂朱长林从散班后阳婺剧团购买了“行头”，重组原各地散班演员组成平阳婺剧团，聘请石助兴为师傅边教边演出，基本上在温州、瑞安、苍南、瓯海、文成等地演戏。 1995年5月，石助兴所在的平阳媚湾剧团在文成县螺蛯湾村扮演最后的后散班 人生如戏，石助兴结束了半个世纪的戏剧舞台人生 05、传承2003年，浦江县文联成立了戏曲家协会和曲艺家协会 曲艺家协会以恢复浦江什锦班为主，戏曲家协会以收集《浦江乱弹》剧本和资深艺人口述剧本为主 经过近两年多的收集，收到了《浦江乱弹》130多本剧本 2006年5月，婺剧六大声腔之一的“浦江乱弹”被国务院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单 之后，县文联开始整理收集到的浦江乱弹剧本 石助兴作为戏曲老艺人被邀请从事文联整理、补正、口吐剧本的工作 到2008年6月经过2年的雄辩事业，石助兴修改了“摩天岭”“三请梨花”“龙凤阁”“万寿亭”等22个“浦江乱弹”剧本，说出了“前后麒麟”“双救驾”“临潼山”等42个“浦江乱弹”剧本。 采访结束后，石助兴用沙哑的喉咙演唱了原汁原味的《浦江乱弹》《李太白酩酊》《皇帝有目的，宣李太白进殿……》。 作者|江东放|赵哲越审查|李少俊原标题:“他一生唱戏，演戏，教给浦江老艺人戏剧人生”[/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