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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义德理想国imaginist丹尼尔·巴伦博伊姆丹尼尔·巴伦博伊姆被认为是20世纪最优秀的音乐家之一 在跟着这位老师学了八年钢琴的郎心中,他说:“他是音乐帝王级的音乐家,音乐战士。 但是,他也是阿根廷出生,在以色列长大,拥有三国护照,熟练掌握7种语言,与巴勒斯坦达人爱德华·赛义德共同创立了西东合集管弦乐团的争论的音乐家,艺术作品和政治观点特别引人注目 2001年,率领柏林国立歌剧院管弦乐团回乡的巴伦·博伊姆在正式演出结束后对观众说:“你不想听瓦格纳吗? ”。 一段时间的争吵后,90%的观众留下“那场演出受到了约800名听众的热烈掌声”,接受了以色列议会的“问候” “我爱国家,不要为同胞遭遇,虽然曾经遭受的痛苦是不公平的,但音乐家的音乐和音乐家本人不能混淆。 如果我们只是人胡说八道,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我记得我们是为了和平,不是仇恨。 “我认为问题不是以色列方面如何看待(瓦格纳),而是纳粹和希特勒如何看待瓦格纳,引起了很多人对瓦格纳的根深蒂固的偏见。 总有一天我们需要重新审视这一切 在现实政治多、复杂难区分的时候,应该如何看待被视为禁忌的“别人”? “瓦格纳是伟大的艺术家”和“瓦格纳是可憎的人”之间有矛盾吗? 禁止以色列瓦格纳的音乐已经是个老问题了,但越是面对难以让争论双方展开讨论的环境,这个文案可能越会给人怎样对待“讨厌”的启发。 巴伦博伊姆的好朋友赛义德写了《巴伦博伊姆和“瓦格纳禁忌”来讨论这件事,文案收录在他的古典音乐评论集《音乐的极限》中。 以色列音乐生活的中心人物演奏瓦格纳的音乐时,最近以色列再次发生事件,这次触犯了大众的愤怒,引起了轩然大波,事情本身就应该密切关注 我指的是钢琴家兼指挥巴伦博伊姆7月7日在以色列演出。 曲子是瓦格纳所在歌剧管弦乐队的选曲 事先,巴伦博伊姆是我的好朋友,自从事情发生以来,他受到批评、谩骂,甚至受到莫名其妙的忠告。 因为瓦格纳是伟大的作曲家,也是臭名昭著的反犹太人(确实被讨厌)。 瓦格纳清楚地记得死后几年是希特勒最喜欢的作曲家。 每次提到他,我都会联想到纳粹政权、数百万犹太人,以及被那个政权毁灭的其他“劣等”民族的可怕遭遇。 确实是有道理的联想。 迄今为止,当地电台播放瓦格纳的音乐,店里出售他的音乐录音,但在正式场合,以色列禁止公开瓦格纳的音乐 由于某种原因,在许多以色列犹太人心中,厚重复杂且在音乐界有很大影响的瓦格纳音乐象征着德国反犹太主义的恐怖主义行为 我继续对多个非犹太欧洲人,也只是出于同样的理由瓦格纳勉强接受,特别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占领的国家。 他的一些音乐听起来太浮夸了,也太“日耳曼风格”了(虽然这个形容词绝对错了)。 他集中精力创作歌剧,所以作品总是施加很大的压力。 深刻的话题只是日耳曼的过去、神话、以前的传承和成就,瓦格纳不讨厌,是冗长傲慢的复制品,宣传他关于劣等种族、崇高(日耳曼)英雄的可疑观念不太容易。 虽然有这些骚动,但在剧场和音乐界,毫无疑问他是伟大的天才,他给整个歌剧观念带来了革命。 他全面改造了调性音乐系统他贡献了十大伟大杰作。 这十部歌剧至今仍是西方音乐史上最伟大和不可逾越的高峰 他留给世界的挑战不仅是以色列犹太人,而且是我们所有人都必须面对的挑战。 怎么演他的音乐,保持尊敬? 区分音乐和他可恶的文案和纳粹的利用 巴伦博伊姆经常指出,瓦格纳歌剧没有直接的反犹太素材。 更明确地说,他在仇恨的同时用小册子谈论犹太人,但歌剧中不存在犹太人和犹太人的作用 很多评论指出瓦格纳歌剧中的几个角色带有“反犹太色”,据说作曲家用蔑视或嘲笑的方式描绘这些人物是罪恶的证据。 但是,这样的指控充其量是诽谤,不构成“反犹太”的实例。 但是,那个时代对犹太人的丑陋很常见,在瓦格纳唯一的喜剧《纽伦堡名歌手》中,嘲笑笔法而画的角色贝克·梅泽确实与丑陋的犹太人形象相似。 但是,贝克梅瑟在那出歌剧中被描绘成德国基督徒,很明显他不是犹太人 显然在瓦格纳心中,现实世界的犹太人和他音乐的犹太人有着确实的区别,他在复印件中滔滔不绝地谈论前者,但在音乐中没有提到他们 总之,以色列人同意在2001年7月7日之前禁止瓦格纳上演 巴伦博伊姆是芝加哥交响乐团的指挥,担任柏林国家歌剧院的总监。 他带领管弦乐队和歌剧院在以色列地区巡回演出,按计划在耶路撒冷继续举行三场音乐会。 7月7日,那场音乐会原定为瓦格纳歌剧《女武神》的第一幕,但根据以色列音乐节总监的要求改变了歌曲 当初音乐节邀请了德国乐队和情人节,但客人喜欢,情人节也很乐意接受。 巴伦博伊姆把这一天的曲子改成舒曼和斯特拉文斯基,演出结束了,所以向观众提议演奏一点“崔斯坦和伊索德”,作为加演。 他邀请大家讨论,观众赞成或反对 最后,巴伦博伊姆决定演奏这个乐队,建议被激怒的人可以提前退场,有些人真的站起来走开。 原则上,那场演出得到了约800名听众的热烈掌声,我确信管弦乐队的表现很出色。 但是,之后对巴伦博伊姆的攻击仍在继续 7月25日,以色列国会文化教育委员会报道:“敦促以色列文化团体抵制这一指挥,直到公开道歉……在以色列最重要的文化活动中惩治希特勒最爱的作曲家音乐。” 文化部对其他政要、名流巴伦博伊姆的谴责充满恶意,尽管他出生在阿根廷度过了童年,他认为自己是以色列人。 他在以色列长大,上希伯来学校,有阿根廷和以色列护照。 另外,他历来被认为是重要的以色列文化名片,多年来一直是以色列音乐生活的中心人物,但青少年时代大多生活在欧洲和美国而不是以色列 这是为了工作,工作使他在以色列境外获得了更重要的机会。 结果,在柏林、巴黎、伦敦、维也纳、萨尔茨堡、拜罗伊特、纽约、芝加哥、布宜诺斯艾利斯等地指挥、演奏和定居钢琴的地方总是次要问题。 如下文所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打破国际化乃至通常的生活习惯,是巴伦博伊姆在瓦格纳事件中成为大众之箭的理由 巴伦博伊姆和赛义德是“艺术是一回事,政治完全是两码事”的无意义角度,但他也是很多杂七杂八的人,解释了为什么他的行为会引起激愤。 所有社会都由占绝大多数的普通公民(人们遵循主流的行为模式)和极其有限的少数派组成,后者从其才能和独立的倾向出发,非常“不通常”,在多方面挑战温和的多数构成,甚至激怒。 温顺的大多数从那个观点来看削减、简化、规范很多,希望不遵守规则的少数派的时候,发生了问题 冲突是不可接受的——许多人与他们明显不同,很不容易宽容比他们有才能、有原创力量的人——必然会引起很多派的愤怒和非合理性 看看雅典人是怎么对待苏格拉底的。 他是个天才,所以教年轻人独立思考,怀着怀疑的心思考,被判处死刑。 阿姆斯特丹的犹太人把斯宾诺莎赶出了教会。 因为他们受不了他的观念。 伽利略被教会惩罚,哈拉齐因他的洞察力被钉在十字架上 这种东西,很久以前就有了 巴伦博伊姆非常有才能,和其他的不同,他多次越境,多次违反以色列维持的禁忌 他到底应该在哪里憎恶,怎么憎恶,要详细说明一遍 从音乐上讲,巴伦博伊姆绝对是个非凡的天才,这是不言而喻的 伟大的独奏家和指挥需要的天资,他一应俱全——完美的记忆力、妙技娴熟,可以用绝妙的精彩来表现。 在公众面前台风优越,迷人,最重要的是爱他所做的事 音乐里没有他不擅长的人,也没有他难精通的人。 做每件事都会减轻 巴伦博伊姆的才能没有人不承认现在活着的音乐家们 他的性格形成期是在说西班牙语的阿根廷度过的,之后在说希伯来语的以色列生活,所以不能简单地归类为阿根廷人和以色列人。 从青少年后期开始,巴伦博伊姆不再定居以色列,喜欢欧洲、美国更国际、文化上也更有趣的气氛。 如上所述,在这两个地方,他担负着音乐界两个名声的顶级地位。 一个是美国无争议的最高管弦乐团芝加哥交响乐团的指挥,另一个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古老的歌剧院之一柏林国家歌剧院的总监。 而且,他多次从事自己的钢琴家演奏事业 很明显,马过着没有蹄的生活,有着这样广泛的名声,不是因为遵守通常人设定的标准,在遵守规则的道路上勤奋。 相反,对通常和壁垒的抵抗和挑战才是达成巴伦博伊姆的理由 非凡的人并非如此,他的生活境界必须超过通常资产阶级社会的俗约 在艺术和科学行业,由于服从和服从社会、政治生活固有的现有限制,几乎得不到重要的成果 但是,事件有更复杂的一面 因为常年外出,有语言才能(可以流利采用7种语言),所以可以说巴伦博伊姆到处都是家,到处都是家。 一年间,他在以色列呆的时间只有几天,大部分时间只能依靠电话和报纸与以色列保持关系。 另外,他住在海外,不仅住在美国和英国,还住在德国。 现在他在德国待的时间最长。 许多犹太人至今仍认为德国是最邪恶和反犹太的代表 对他们来说巴伦博伊姆住在那里,受不了,可以想象出有错误 另外,他有意演出的音乐是古典的迪奥曲(这几首是他继20世纪最伟大的德国指挥家富特文格勒之后,富特文格勒的政治作用也相当复杂),瓦格纳的歌剧在其中占有核心地位。 胡文革勒( 1886-1954 )德国指挥家、作曲家从美学的角度来看,这个选择当然没有问题,也是瓦格纳、理查德·施特劳斯的伟大作品集中的行业。 莫扎特、海顿、贝多芬、勃拉姆斯、舒曼、布鲁克纳、马勒、瓦格纳和理查德·施特劳斯的伟大作品就在其中。 当然,还有鲍勃。 但是,占核心地位的奥地利和德国音乐对一些以色列哲学家和艺术家来说是很大的障碍,特别是二战后,这种风更加盛行。 和巴伦博伊姆成为朋友的伟大钢琴家鲁宾斯坦永远拒绝给德国弹钢琴,他经常说,置身于他屠杀这么多同胞的国家,为什么有情? 因此,原来敬仰巴伦博伊姆的以色列人知道自己住在“第三帝国”的首都柏林,对内心产生了疏远感。 许多犹太人认为柏林今天仍有第三帝国的邪恶印记 其他人可以说,必须开阔心胸。 艺术是两码事,政治完全是两码事。 事实上,这是没有意义的角度,大部分艺术家和我们最尊敬的音乐家也鄙视这样的角度 所有伟大的音乐家都有一定程度的政治性,有很强的政治观念。 从今天的立场来看,其中有些似乎应该受到批评。 例如,早期的贝多芬赞美拿破仑是伟大的征服者,德彪西是法国的右翼民族主义者。 海顿受雇于埃斯特哈茨公爵,谦虚地屈从于奴隶。 甚至天才中最伟大的天才巴赫也经常在大主教和公爵的宴会上道歉,在宫廷里奉承。 今天我们不太在乎这些事件。 因为那个时代已经有点旧了,比起卡莱尔1860年代写的种族主义小册子,它不会让我们那么不舒服。 但是,还有其他两个因素需要考虑 第一,音乐作为艺术形式,与语言不同。 音符的意思不是一定的,语言的语言代表“猫”、“马”等特定的意思。 第二,音乐原则超越了国家民族。 超越国界、国籍和语言 你不需要懂德语,也可以享受莫扎特。 即使不是法国人,也能读柏辽兹的乐谱。 你必须理解音乐。 音乐是非常专业,必须辛苦培养的极好的方法,与历史和文学等学科完全不同。 但是,我必须指出,只有各个音乐作品的经过和以前流传下来,才能真正理解和解释。 音乐类似于代数,但不一定。 瓦格纳就是一个例子 “无知”不是民族应该采取的政治战略,需要知道所有人都被视为禁忌的“别人”。 如果瓦格纳是不那么重要的作曲家,或者他总是安静地一个人工作,沉默寡言,他的各种矛盾可能会比较被接受和宽容 但他总是滔滔不绝,向整个欧洲出售他的宣言、计划和音乐,所有的东西都气势汹汹地涌来,所有的创造性和创作都被用来制作比其他作曲家更有印象、更有感染力、更有感染力的音乐。 在所有作品的中心,不仅站着自己,还站着自恋的自我,同时他认为他的自我是日耳曼民族的灵魂、其命运,以及其特权的具体表现。 这里显然不是讨论瓦格纳作品的地方,但我必须指出以下事实:他期待引起争论,他寻求别人的观察力,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德国和他自己,同时他以极其革命性的方式来做这件事 他的目标是实现新的音乐、新的艺术、新的美学,体现贝多芬和歌德的美学从以前就传入的同时,超过以全新的、全面的综合构筑方法从以前传入的。 艺术史上没有人比他更引人注目,收集越来越多的复印件,收集越来越多的评论和说明。 纳粹有现成的材料,但别忘了这个。 有些音乐家欢迎瓦格纳成为英雄和伟大的天才。 他们知道他的贡献彻底改变了西方音乐的进程。 在他活着的时候,小城镇拜罗伊特有一座特别的歌剧院,几乎是在圣殿里为他和歌剧制作的。 至今,一年一度的拜罗伊特音乐节仍在这里上演,只演瓦格纳的音乐。 拜罗伊特和瓦格纳家对希特勒很着迷。 另一节使事件更复杂。 拜罗伊特音乐节依然由瓦格纳的孙子沃尔夫冈管理,巴伦博伊姆在过去20年定期在那里指挥。 拜罗伊特音乐节推广海报不仅如此,巴伦博伊姆显然是推翻障碍,越过边界,进入禁忌和禁区的艺术家 这不一定使他成为足够的政治家,但他不可避免地对以色列占领西岸感到不快,成为1989年在西岸比尔泽特大学免费举行音乐会的第一个以色列人 过去三年(前两年是魏玛,今年是芝加哥),招募以色列和阿拉伯世界青年音乐家共同演奏,大胆尝试超越政治和冲突,完全进入非政治艺术:共同解释音乐 他显然热爱“别人”,坚决拒绝“胜过不知道”的非合理角度 我同意他的见解。 “无知”不是民族应该采取的政治战略,每个人都应该知道用自己的方法被视为禁忌的“别人”。 虽然那样想的人很少,但对我和更多的人来说,这是唯一的理性,可以互相结合的角度。 这个角度不意味着维护正义,不损害对被压迫者的同情,你必须放弃你的承认,也不意味着必须无视现实政治。 这个角度的意思是,公民的道路是理性、理解、智力的分解,鼓励像原教旨主义派那样的集体热情,而不是组织 长期以来,我自己一直遵守这些信念。 巴伦博伊姆和我意见分歧,但也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朋友。 瓦格纳这样的话题是多而杂的现象,全面拒绝它,加上彻底不合理的谴责,把竿子翻过来,不合理的方法,根本探究,是不可接受的方法 就像我们阿拉伯人多年来奉行的愚蠢虚无的政策一样,顽固地采用“犹太复兴主义派”等语言,拒绝完全理解和解体以色列人,没有其他理由。 因为我们必须否定他们的存在。 因为他们是巴勒斯坦人受苦的原因 历史正在流逝。 如果以色列犹太人期望纳粹手里遭受的大灾难不要摆脱他们对巴勒斯坦民族的侵害,我们也必须超越愚蠢的方法。 不能说那场大灾难什么都没有。 不能说以色列的男女老少都注定要和我们永远敌对。 历史在某一时刻不会冻结,历史没有不变,历史没有超越理性、不能理解、不能分解的事情。 政治家随便胡说八道,随便行动,职业煽动家也一样,但知识分子、艺术家、自由公民必须有自己的声音空间,提出疑问、异议、挑战“多数派独裁”,最重要的几个、自己 不应该轻率地把这个信念归结为“西方舶来品”。 同时,不适用于阿拉伯人和穆斯林,也不适用于犹太人的社会和以前传来的东西。 这是我知道的每一个从以前流传下来的普遍价值。 任何社会都有正义与不义、知识与无知、自由与压迫之间的冲突,重要的不是告诉我们人属于哪一方,而是慎重选择属于哪一方,对所有特定情况进行公正的评价。 教育的目的不是积累事实,背诵“正确”的答案,而是独立进行批判性的思考,独立学习了解事物的意义 关于以色列、瓦格纳和巴伦博伊姆,让这位指挥家单纯成为机会主义者和麻木不仁的激进分子并不容易 雕像之一是因为瓦格纳是伟大的艺术家,瓦格纳是令人厌恶的人,瓦格纳是恐怖的人,满脑子都是反动的思想,不管他的音乐多么优美,他的音乐和他的复制品一样有毒。 这种说法,太简化了问题 其中的推理过程在哪里? 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 你怎么解释他的音乐有毒? 作家、音乐家、诗人和画家的道德行为评价他们的艺术,最终幸存下来的有多少人? 开始审查过程后,推论一个接一个地生成 宁可我们用心,我认为瓦格纳有责任在以色列分解这么多杂七杂八的现象,指出罪恶是什么,艺术是什么。 或者,再举一个例子,关于今天非洲如何阅读康拉德的《黑暗之心》,才华横溢的尼日利亚小说家阿奇贝写了著名的复印件进行分解和参考 成熟的心应该兼容互相矛盾的两个事实。 其中之一是瓦格纳是伟大的艺术家。 第二,瓦格纳是个可憎的人 这两个事实同样成立,我们拿那一个,就要兼任那两个 你是说我不应该听瓦格纳的音乐吗? 如果一个身体依然为瓦格纳和犹太人的大灾难联想而烦恼,他就不需要勉强听瓦格纳的,也不能把罪恶强加给瓦格纳 我想说的是,艺术需要有开放的心 这不是说艺术家的不道德和邪恶行为会受到道德评价的保护,而是因为艺术家的作品不仅受到道德评价,而且被困住了。 最后,我们把它比作阿拉伯世界的情况,值得探讨 年前,以色列议会就以色列中学生是否应该选择阅览达比修有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这个议题受到猛烈谴责,我们许多人说这足以说明正统犹太复兴主义的成见有多深,内心有多封闭 以色列青少年阅览重要的巴勒斯坦作家是有益的,很多人说禁止阅览是不合理的。 我不能隐瞒历史和现实。 教育课程的设置不应该有这种思想审查的介入。 瓦格纳的音乐是与此相似的问题 不可否认他的音乐和理念会产生可怕的联想。 如果作曲家的形象在人们的大脑中被纳粹现成的武器幻化,所有的关联一定会成为真实而伤心的伤口。 但是,瓦格纳在音乐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因此这种封锁效果甚微 巴伦博伊姆即使7月7日不在以色列演奏他的音乐,之后很快就会有人做这件事 许多复杂的现实决不甘于“被封锁” 因此,如何理解瓦格纳现象很重要,不是讨论是否承认这种现象的存在,而是因为这样的讨论本身是不恰当和不充分的反应 我们改变观点,从阿拉伯语境看问题。 以色列非法占领民族土地已经34年了,至今每天都对这个民族实施集体惩罚和杀人。 但是,反对与以色列邦交“正常化”的运动似乎比处理现有问题更紧迫和更具挑战性 事实上,阿拉伯人明确边界的运动确实有点像以色列忌讳巴勒斯坦诗和瓦格纳 我们的课题是阿拉伯各国的政府和以色列在经济、政治行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由一点个体组成的团体试图全面禁止与以色列接触。 禁止“正常化”运动是以以色列压迫巴勒斯坦人民为前提的,因此缺乏自圆其说的根据。 但是,即使以色列压迫巴勒斯坦,也不会因这项运动的展开而缓和。 也就是说,反“正常化邦交”没有处理实际存在的灾害。 到底反正常化的手段保障了多少巴勒斯坦的房子不被拆毁? 还有多少巴勒斯坦大学能通过开展反正常化运动来好好教育学生呢? 一个也没有 我根据这个现状说过。 优秀的埃及知识分子来到巴勒斯坦,做教师,发表演说,在诊所做志愿者,计划和巴勒斯坦同志们团结起来,防止坐在家里进入巴勒斯坦。 全面逆正常化、被动地描绘土地不是无权者比较有效的武器:象征价值不高,但实际效果消极、负面 印度、美国南部、越南、马来西亚等弱势群体成功的武器总是积极和侵略性的 重要的是,权力的压迫者不仅在政治上,在道德上也不安,出现了弱点 自杀炸弹得不到这样的效果,逆正常化也是如此。 在南非的解放斗争中,反正常化的方法包括抵抗访问南非的学术界人和综合运用林林总和其他手段。 所以我相信我们必须尽可能使用可用的手段穿透以色列人的意识。 告诉以色列观众,给他们写信,打破他们对我们的禁忌 恐惧是阅览巴勒斯坦文学讨论的根源,害怕被集体记忆压制的恶魔会再次被解放 锡安主义试图开除非犹太人,但我们作为对立面,抵制他们的一切,甚至抵制“以色列”一词。 实际上,这种行为并不有助于瓦解“对方”的计划,反而帮助和确保了对方排斥角度的稳定性 所以巴伦博伊姆演出了瓦格纳,对依然感到反大屠杀痛苦的许多人来说痛苦是有益的原因,哀悼有新的地方,可以把哀悼推向新的阶段,新的境界:面向生命本身的存在,生命不要前进。 也许我没有掌握这些很多复杂的问题的所有微妙含义,禁忌和禁令不利于形成批判性的理解和解放的经验,你不能用这样的禁忌、禁令来支配现实生活。 批判性的理解和解放的经验永远应该是最优先的 无知和回避不是现在的适当指南 原标题:“他演完瓦格纳曲子后,从以色列议会收到《致辞》阅读原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