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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复印件来源于南都周刊,作者胡雯南都周刊的深度是房屋理性思考者南都周刊( id:nbweekly) |源胡雯| (摄影:胡雯)李一凡下车,站在空中 位于深圳市中心55公里外,惠州边界的这个村庄,尽管周围工厂林立,但异常寒冷 下午3点,路两旁的小店关门了,连个人的影子也看不见 如果是电影画面的话,这个时候必须缠绕枯萎的黄色叶子 但是李一凡不是来拍电影的 他想拍的是纪录片,为此特别来找身体,江湖被称为“杀马特教主”。 杀了马特,说到这十几年前出生的,一时流行的群体,夸张的花哨发型,深色眼线的嘴唇化妆,花哨的炫耀服装……他们的影响从网上蔓延到线下,引起了很多追随者,引起了无数的喧闹 之后,他们被各界的“精英”和“主流集团”嘲笑和围剿,在论坛上受到封号和禁言,甚至在街上被抓住头发烧毁……就这样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现在他们偶尔在短片中露面,招致猎奇的眼球,但势头比以前大得多。 指挥20万“杀马特军”的少年在四川美术学院任教的李一凡第一次知道“杀马特”是在一年前后。 一个朋友拿起手机,给他看了一点杀马特少年的照片,带有讽刺的语气 在当时艺术界的人看来,这是“土朋克”“乡村视觉系”的组合,反正两者都没有掌握,所以毕竟打扮得不伦不类。 但是,李一凡的反应是,这种没有受过精英文化训练的群体,其方法不仅可以说是先驱,而且与当时非常重要的主题相呼应,被称为“反景观社会”,值得研究 后来他知道自己过度解读了杀马特 但是李一凡兴奋起来,开始找杀马特。 “杀马特是标准的,可以随便染两根头发吗? 夸张的形状,五颜六色,又要浓妆艳抹,各种装饰。 “尽管目标确定了,李一凡好几年都得不到,直到罗福兴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据说来自罗福兴、广东梅州的被称为“杀马特教主”的95多岁男性,在当时是第一次使这种夸张的发型“发扬大”。 2006年,还在村里6年级的罗福兴网上看到欧美、日韩的“非主流”形式,感兴趣。 但是当时周围只是把头发染成黄色的“非主流”,他太讨厌土了,自己把头发染成粉红色,去了村口理发店,像“七龙珠”的悟空一样,用凝胶水做了十几个尖角 他对这项改造很满意,拍了照片传到网上 意外地,加上他朋友的人迅速增加 当时,罗福兴对所谓的“视觉系”“朋克文化”等一无所知 因为网民评论说“时尚”,他去找对应的英语词汇时,smart跳了出来,“聪明漂亮,开朗……”这句话的中文意思符合他的意思。 但是,罗福兴觉得发音缺乏霸气,取其初音,制作了“杀马特”一词,写在所有的自拍上。 从那以后,这个派系就给江湖起了名字 随着qq朋友指数增长,他建立的“杀马特”群通常会扩大,产生子群,然后形成不同的“家族”,例如走冷艳路线的“视觉系”,走阴郁鬼魅路线的“血妖系”等。 成员的网名和交流喜欢“火星文”,所以很少能找到圈外的人 华中师范大学社会学院学者王斌在年的论文中分析说:“杀马特的主体是晚期80后或90后的农村都市外出务工人口……除了分布在第二产业外,还集中在服务业中,如发廊技师、餐厅员工、快递员等……”。 李一凡也是这样总结的。 他们大多是留守儿童、农民工的二三代,小便打工,基本上经济发达。 罗福兴的成长轨迹也不例外 13岁不能看书了,就跟着父亲出去打工了 流水线的工作很无聊,“人与人之间好像无法交流,偶尔说话,害怕被领导惩罚,干脆不说话了。 每天下班后,用qq和杀马特群友聊天,到了他很少的快乐时光 在那几年里,杀马特家越来越大了 罗福兴有一个小笔记本,记录了30多个杀马特群的密码。 他估计,加上核心qq群和群成员管理的家族子群,至少有20万人分布全国的杀马特少年有联系。 这是一个缓慢团结的小组,成员们互相被视为兄弟姐妹 他们在网上和当地的派对上都很活跃。 我最喜欢的娱乐是滑冰、ktv,如果没有钱的话,我会一起逛公园。 很多有名的杀马特找到了罗福兴,希望“教主”能介绍自己,于是罗福兴发qq空间和微博从200元到2000元开始收钱。 他还计划以自己为原型,写一本小说《罗福兴的杀马特帝国》,但以第1379字结束。 他还说,自己启动了杀马特交流专用的网站,启动了收费的杀马特排行榜,但“没钱,心累”,马上就卖掉了。 在现实社会中,他们也被认为是“低俗”“病态”文化的代表,有些杀人垫因此被打了。 李一凡在情报中进行了调查,在昆明杀马特被路人抓住烤了彩色头发 在各路“精英”和民众围剿下,杀马特迅速变小,多个家族群解散了 然后罗福兴渐渐感觉到形象给自己打工带来的障碍,还剪了彩色的长发 年开始,手中突然出现了新的杀人垫,媒体对这个“教主”恢复了乐趣,轮流开始采访 李一凡本来就没有注意到他。 在年被邀请到深圳之前,有个朋友说:“带你去罗福兴怎么样? ”。 外表飞扬跋扈,内心谨慎李一凡第一次看到的“教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跋扈 眼前的罗福兴安静,瘦瘦的,浓密的黑发被剪得很干净,穿着也很安静 除了手指关节和领口露出的刺青,他看起来和哪个城市的青年一样 尽管事先答应了,罗福兴还是破例谨慎 他没有带李一凡等人去自己的住处,而是找了家酒店开房 然后我说我想和李一个人说话 “他很紧张,非常紧张 “李一凡对此并不意外。 “他们已经被严重伤害了。 “慢慢地交流下去,他意识到自己太浪漫了。 “其实杀马特没有对抗社会的意识,他们连自我保护都做不到 我完全高兴地解读着 在网上热传的任何公共场所闹事,自黑自贱的视频,都是“假杀马特”为了发送流量而拍的 “我以为会找到教主,其他杀马特很容易找,但李一凡又错了。 罗福兴一直保持着与核心qq群成员的联系,但从一开始就只不过是与大部分人的网民关系,没见过 舆论包围后,现在的杀马特对任何“非家族”成员都极为警惕,不会轻易与陌生人接触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和学生们不能一直进入他们组。 因为他们有一系列的过程,你必须有先进的审查组,管理者看你的qq空间,看你的头像,看你发的所有东西,直到认定你是真正的杀马特。 只下载网络图像进行伪装,很容易识别,完全不能混淆 》在这些杀马特成员的qq专辑中,李一凡看到了消失的幻想帝国。 “如果不看以前的照片,很难想象以前几百号杀马特成群出现,带着五颜六色的发型,密密麻麻地散布在大小工厂区。 “在罗福兴以前的号令中,他们在群里留下问题,寻找露面想接受拍摄的杀马特。 李一凡一见到罗福兴这样的“亲人”,杀马特们就不会那么抵抗,但我觉得别人有本能的不安感。 “他以为你们会再来嘲笑我们吗? 我跟他们说要拍纪录片,但他们不擅长,很多孩子连电影院都没去过 我只能说,我拍的是长视频,人对你们的什么不当,只希望有一个机会说清楚。 但是,他们的采访总是很闲,明明约好了见面,却开车远行了,对方怎么也不出来。 “我们去深圳公明,约定下午2点见面,结果在镇上呆到5点,用手机和对方反复表达信息,但他没有出来。 他总是认为自己最近在网上惹了人,你们是人雇的同城代打吗? “外表宣传蛮横的少年们,在实际生活中如此谨慎,李一凡突然理解了他们一夜之间消失的理由 “说白了,这是个普通简单的孩子,缺乏父母的关怀,教育不足,在网上和键盘吵架也不容易。 你怎么有对抗社会的能力呢? ”。 “不需要押金”流水线的打工人和他们交流。 所谓知识分子那样的语言体系是没有用的 李一凡想拍摄他们的事业环境,但因为很难进入工厂,所以想用网奖比赛的方法,发1万元奖金,鼓励他们拍流水线事业的短片视频投稿,但应聘者寥寥无几。 “让助手写征文,他半天也写不出来 罗福兴说,我来写吧,还有标题:不要押金! 第二句:一天挣一千元不是梦! 一发送,就有很多人投稿来了。 然后,我们各20元就这样收到了。 后来出现了低产高销的二道贩子。 “不需要押金”“一天挣一千日元”,在很多人看来是妥当的骗子口气,但对打工的杀马特们来说,真是痛点。 他们从打工的第一天开始,就必须和各种快餐费的规定打交道。 拍短片不能涉及押金,但这些口号依然可以迅速打入他们的心里。 就这样,李一凡收集了近千部短篇视频 他还得到了400部手机,放了哪些短篇视频,循环播放,构成了广东时代美术馆“意外之光”展览会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展览会《李一凡:意外之光》,广东时代美术馆(.12.13-.2.16 ) (拍摄:胡雯)前后两年多的时间里,李一凡的团队辗转于广东、广西、四川、云南、贵州等地,终于采访了6,70个杀马特少年。 “以前广东有很多杀马特,但现在很少了。 东莞石列,汕头澄海,还散着。 河南省也灭绝了。 广西省很少,至今杀马特最多的还是云南省、贵州省。 “杀马特有生存空间可能与当地文化的包容性有关。 另外,在小工厂和研讨会密集的地方,业主对打工形象的要求不那么严格,所以也可以杀了马特工作人员。 他在采访中知道,大工厂招聘时求职者必须接受采血检查,一个一个地进行身体检查,不需要染发和耳洞,手指弯曲也不行。 “所以现在大部分人的头发一次也不重复染色,所以进工厂之前必须洗掉,只在休息日玩。 而且他们也留不下那么长的头发了,形状比以前小多了,压缩版吧。 左青龙右白虎,心中的米老鼠“你杀了马特,就会有人崇拜你,很多人认识你,想和你一起玩” 我们组团出去,在石排公园的草坪上拍照,去溜冰场,听音乐跳舞,喝酒,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开心。 工资高的工厂都是成交额,要努力干 我去年彻夜工作。 上司第二天急于发货,所以很累。 有时我不想进工厂,但为了以后有好的生活,还是得去。 姐姐回了老家,看到女儿不认识她,只有奶奶流泪,我也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小时候也是这样。 看新年,别人的爸爸和妈妈回来了。 没有我的地方,我非常想念,偷偷哭了。 我告诉哥哥们,玩也玩,闹,以前我觉得最帅,发型每天都吹,现在剪了头发。 压力很大,我担心跟不上社会,什么都不得不担心。 说起来,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韩亚杰( 15岁开始出去打工。 我现在在东莞石排镇工作)杀马特已经恢复了“正常”。 有些人坚守杀马特的形状,有些人折中地戴着彩色假发。 在李一凡看来,拍过那么多城乡故事,始终感到遗憾 “我本想拍村里的小学,但很遗憾正好被拆除,孩子们出国上学了。 回去后看照片,我总是以为自己丢了东西。 那是2007年,他还没有留下孩子的概念,直到接触杀马特,这些正好出生在90,00年代,10年代接触城市乡村孩子,他发现这个缺失得到了补充。 年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数据显示,全国农村留守儿童(0-17岁) 6102万人,占儿童总数的21.88%,比2005年增加242万人。 “他们其实很简单,很简单,但拥有不断受到伤害后的警戒并不狡猾 我有时想和这些孩子说完话,拥抱他,觉得很可怜。 我以前从没拍过电影这么软过 ”,李一凡自嘲地笑着说:“我可能老了。” (韩亚杰是他在石排镇采访的前杀马特,现在的韩亚杰已经是短发了,全身被花和绿色刺青复盖,像熊维尼一样天真的笑声,和幼稚而不走调的声音合在一起,看起来特别违反。 韩亚杰,15岁打工,现在在广东东莞石排镇打工。 “他是典型的。 左青龙右白虎,是心中的米老鼠。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要打扮得老气横秋。 ”(李一凡见过很多这样的兼职。 他们从村子里出来后,直接进了工厂。 从这两点一线开始,每天下班,回宿舍玩手机,也没去过市中心。 “我那天看到贵阳的孩子和来自广东的吵,说深圳的高楼还比我们的贵阳多。 说了半天才知道,他没离开过龙华厂区一带,也没去过深圳关内 “杀马特的女孩对李一凡说,自己可以好几天不离开工厂。 除了去外面买卫生巾。 工厂吃饭上班都可以处理,她自己坐了一次公共汽车回去,被骗了,外面真乱 “来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这些孩子心里很害怕 留下垫子的发型,戴上刺青,多少有点安全感,至少不被欺负 “李一凡说,他们的大部分采访都是晚上10点以后拍摄的。 因为要等杀马特们完成工作。 在没有这种路灯的荒凉小镇上,那种瘦弱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杀死马特们工作的流水线 “工厂的机器声音太大,有孩子说每次下班都要花一两个小时,耳鸣会消失。 在这些地方,自杀、发泄是一切常事,但实际上杀马特反而成了精神上的慰藉 他们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照顾,早早辍学离家出走,杀了马特至少提供了归属感,提供了寻求安慰的地方。 贵州女孩的影子从13岁开始打工。 “我们在垫子群中互相称呼兄弟姐妹,有事就直接找他们。 如果丢了工作,有人会介绍我,也有人分餐吃。 平时没有说话的地方,也可以和他们说话。 我和亲哥哥都没那么好。 ”(影儿,13岁打工,现在在贵州大方县拍录像直播。 云小帅14岁离家,现在在云南从事建筑领域 他在波浪里留下了热紫色的扫帚头。 “有人想看着我,即使骂我,那至少是个人想和我吵架啊。 ”(云小帅,14岁离家,现在云南省从事建筑领域。 “我们犯了以前认为他们实践自己的知识分子的缺点,其实完全错了,他们觉得真的很漂亮。 (李一凡记得昆明的年轻人说的。 为了让发型完美回到故乡,给大家看。 他怎么也坐火车三天三夜,睡也睡不着。 来自广西的lisa很向往。 今后要拍两套婚纱照。 一套是“正常”,可以给你看。 另一套是杀马特的形式,自己珍惜。 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截至年底,中国大陆人口男性比女性多3164万人 据人口专家介绍,20世纪90年代以后出生的男性中,平均每5人中就有1人找不到配偶,其中许多人聚集在偏远的农村 城郊厂区的情况也很相似。 男工人不太容易找到她。 因为流水线上的女工人通常看不到同一条线的男工人。 但杀马特不是。 发型和服装越出来越受女孩欢迎。 “来到石排后,我知道了杀马特这个东西。 ”小辉来自云南文山,第一次打工年龄不够,还是偷偷用了哥哥的身份证 他留着高耸的厚刘海,染成通红,非常显眼 “去溜冰场玩的时候,很多女孩带她去,成为她们的男朋友,但我没有答应。 结果,自己家的条件不太好,伤害了人,还是有能力的……”。 第一次去杀马特和他们“派对圣地”的石列公园时,李一凡非常震惊。 他从未想象过在一个城市边缘的工业地带有这么多种类的人来自全国各地。 “五一假期,每个十一假期至少有数万少数民族聚集在那里,载歌载舞,穿着鲜艳的民族服装。 因为少数民族外出务工者没有时间庆祝自己的节日,只能在法定假日聚集。 ’在这样的环境中,杀马特看起来也没那么变化。 他们穿着最棒的行头,精心做了几个小时的发型,就像打开屏幕的孔雀一样,通常在公园里闲逛,聊天,自拍。 年10月1日,杀马特们在广东东莞石排公园聚会 (摄影:李一凡)真假杀马特“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封闭了,没有交心的朋友也没有人知道我在做什么,但现在至少有人知道了。 即使他们在背后说“看到那个身体花哨的哨兵,我心里也很轻松”。 我觉得放飞自己是真的 就像他们说的,不是为大众取宠物 后来,我开始认识和我一样的人。 最多的时候聚集了70多人。 在那样的环境下,大家没有隔阂,没有那么多恐惧。 年后,基本上大家都退休了 剪长发的时候,我就像放弃了自己的信仰一样,突然发现了一个洞,感觉再也找不到了。 现在我的孩子一岁。 如果接下来他要玩这个的话,我不反对他。 我会让他变得更好。 但是,你怎么说? 现在没有以前那样的毅力了 (李杉( 15岁)出去打工,现在在云南阿尔源开发廊)年冬天,李一凡带着团队环游云南、贵州、广西百色,花了一个月,走了800公里,访问了哪家,年轻时杀马特的房子是什么样的? “很多有名的杀马特现在都回老家了。 因为那里生活很便宜。 我在村子、附近的村子和镇上做点工作,做直播 这些人面临着很大的问题:“他们每天在网上看到的信息是,某明星的报酬数千万,某二代用一亿创业,某网红月进了数百万……看着自己的工资,3000元不来,瞬间他就这笔钱几乎 但是,他为了生存,又只能赚这笔钱,所以拿到手后也马上花光了,玩游戏、烫头发、抽烟……”很多人把杀马特和爆胎、非主流等联系在一起,但背后的东西却大不相同 20世纪70年代产生的朋克文化,原本是在没落的工业社会后期,年轻人对抗商业化,对抗费用高昂的社会的风潮 在中国,很多从农耕文明一下子进入工业社会的孩子,没有迅速发展抵抗意识 相反,他们把看到的视觉系统符号看作是费用品,依靠便宜一点的东西。 网吧,化纤服装,假发……在给自己找一种慰藉。 “杀马特可能很有趣,但永远不会黑 罗福兴即使剪了头发,我们也认为他还是在杀马特 可以戴假发玩,但黑到哪一个绝对不是杀马特? “我感觉还能找到同样的种类”来自贵州毕节的肖波,在去年开始杀马特。 他在省事的地方出来了几次,现在粉丝积累了近8000人,有点有名 “意外之光”展览会开幕第一天,肖波应邀,扇子般银色的头发高高竖起,黑白相间,特别引人注目 他发现自己是会场上唯一杀马特的人时,有点不自然 但是一拍照他就又开心了。 毕竟,这是打工一个月只有一天的假日,很珍贵。 肖浪在“意外之光”的展览现场 (拍摄:胡雯)活动减半时,肖波扭头冲出陈列室,一会儿就回来了 “好像所有的话都说在自己心里,非常伤心 ”他对记者说 采访的后半段,他感觉好多了 “现在玩的人,很多00来了之后,我觉得还能找到同样的种类,希望家人能早日复兴。 “罗福兴总是露出苍白的表情 李一凡问他有什么想法,他淡淡地说:通常 “他说什么都很普通 “李一凡笑了 据他说,罗福兴不太喜欢和人谈论心情 成千上万的人欺骗罗福兴接受采访的媒体试图把他包装成“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样子。 在一次电视采访中,主持人第n次说“幼稚”一词时,罗福兴拉着脸,中断了采访 李一凡(左一)与罗福兴、肖浪 (拍摄:胡雯)“打工的人很困难,关在家里一定很困难,有出口,出去就有路……我相信我现在出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进工厂。 我发现所有人都和我想的一样:做什么,进工厂? 没有别的吗? 没有别的。 你只有这个选择……”最后,罗福兴说了一个罕见的好故事。 “都市人可以开车玩,也可以在家玩。 你不能玩啊。 那只玩头发,对吧? 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肯定有被淘汰的人,被伤害的人,也有不被尊敬的人。 农村不会消失,除非教育变得更好,都上过大学 那时,杀马特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活着 “审美自由是一切自由的基础 》拍摄:余晓璐源:本文获准转载自公众号《南都周刊》( id:nbweekly ),这次报道刊登在《南都周刊》第950号上 recommend推荐《西游记》中哪个妖怪死于最冤枉罪? 为什么垃圾车上挂着布娃娃? 你会喜欢对方四分钟吗? 答案有点意外地捡起南方男人报警,东北洗澡,不愧是你! 冲击奶茶店的南京野猪逃离北京后,她做了中毒的事▼原标题:“虽说杀了马特,但他们只是你身边的打工少年”浏览了原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