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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过去的一台印刷机,飞信业务已经成为神舟太岳(300002)最不确定的因素。以深州太岳为代表的一批寄生公司严重依赖中国移动,在短期内引起了投资者的高度警惕
神州太岳的一份纸质公告赤裸裸地暴露了自身的危机,也为中国移动寄生链中的许多上市公司敲响了警钟。
2011年12月7日晚,神舟太岳宣布,此前与中国移动飞信业务开发和运营支持的合同已于2011年10月31日到期。但是,由于飞信商务软件工程的复杂性,涉及的谈判环节很多,双方的商务谈判还没有产生实质性的结果。
与中国移动继续合作的不确定性就像扔进资本市场的定时炸弹,投资者再也坐不住了。在表达失望和不满的同时,每个人都将深州太岳的股价压至两年来的新低,仅在12月初就导致该公司市值下跌16.69%。
根据神州太岳2011年前三季度的业绩报告,其累计收入为7.74177亿元,飞信业务占58.8%。神舟太岳上市两年多来,一直没有摆脱“寄生公司”的标签。著名财经评论员李对此也不乐观。他认为“即使合同再签,每三年签一次的期限也相当于给神舟太岳下了一个咒。”
但现实比业内的一些预测更加悲观。根据本报记者获得的最新消息,中国移动提出将以前的“业务共享”模式改为“劳务费”模式,即按人头结算费用,合同期限也从每三年一签改为每年一签。当地移动数据部门的一些人士表示:“目前,中国移动的策略是尽可能减少份额,采用固定运营支持的模式开展业务。没有这份股份,即使赢得飞信的运营业务,神州太岳的好日子也将一去不复返。”
至于中国移动政策的改变,一些分析人士将其解读为本质上的游戏规则的改变,这可能会给神州太岳带来更加尴尬的局面。这一次,投资者不仅在担心太岳在中国的寄生模式的危机,也在关注大量寄生公司的未来和命运。其中,恒信移动(300081),上市仅14个月就经历了五次股价跳水;建瑞消防(300116),因移动客户的换手而全年亏损;连欣永益(002373),上市后10天内收入下降等。
对于即将上市的公司,甚至是上市公司,有关方面一再提醒他们不要过分依赖某一个企业,要坚持单一的“关系”业务,因为这将大大降低他们抵御风险的能力。但令人惊讶的是,既然这样的警钟一直在响,为什么仍然有大量的公司在一个接一个地呼唤寄生链?
你为什么要跟着别人?
2009年,创业板开放,一批中小企业上市,股价飙升。它们的共同特点是企业规模不大,也不小。最著名的是神州太岳,中国移动飞信的支撑平台。
以每股58元的发行价,在上市首日突破100元,半年后,股价攀升至近238元。登陆创业板后不久,神舟太岳创造了“第一只高价股票”神话。所有这一切都归功于其成功打开财富之门的关键——中国移动飞信业务。
在为期三年的飞信业务合同期间,神州台月的飞信活跃用户数量从1000多万增加到现在的8000多万。仅这项业务,2010年,神州太岳就从中国移动获得了4.88亿元人民币。
在数十亿的论文财富背后,深州太岳被认为是创业板上的寄生公司的典范,一些造血功能弱的企业把深州太岳视为最佳效仿对象。
2010年5月20日,恒信移动正式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恒信移动自称是“国内唯一一家拥有地面零售连锁业务和R&D移动信息技术及业务平台运营经验的企业”。
恒信移动是一家民营企业。它在90年代中期与河北省邮电局建立了合资企业,双方有着长期的利益关系。2007年后,恒信移动成为河北移动最大的销售合作伙伴,双方合作经营数百个营业厅,共同开发了一批sp业务。
数据显示,上市前三年,恒信移动主要业务收入来自河北省的比例高达90%。报告期内,公司前五大销售客户均为中国移动河北公司在河北省的分支机构,来自中国移动河北公司的收入占其主营业务收入的50.13%。2011年前三季度,恒信移动从稳定合作伙伴那里获得了6.6581亿元的收入。
就像两个幸运的人用上述订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一样,建瑞火登上了创业板,这也与中国移动巨大的业务订单的推广密不可分。
根据招股说明书,从2007年到2009年,建瑞消防向中国移动旗下子公司的总销售收入占公司营业收入的88.5%。其主要业务是向中国移动销售S型气溶胶自动灭火装置,用于通信基站的防火。
根据慧聪网络产业研究院2008年的调查数据,2008年只有5%的消防企业年营业额超过5000万元,而建瑞消防公司2010年的销售额为1亿元,堪称当之无愧的行业领袖。
但最有趣的是连欣永益,它于2010年在中小板上市。这家软件和信息服务公司上市10天后,董事长因受贿被拘留,几个月后,他的继任者也因同样的罪行卷入此案。据调查,这两名高管与中国网通前董事长张春江一案有关,而中国网通是连欣永益的核心客户。根据数据显示,连欣永益在2008年、2009年和2010年对核心客户北京联通的销售额分别占当期营业收入的57.20%、33.44%和21.38%。
与上述公司类似,还有一些寄生公司,如网秦和国家科技(300077),它们也高度依赖中国移动并已上市。证券行业的一些分析师把这种情况概括为:一个巨大的寄生集团潜伏在股票市场。另一家互联网内容应用服务提供商表示:“神舟太岳上市后,多少人一夜暴富,王卓、无限新闻等寄生在中国移动的公司都在期待上市。”
持有中国移动大树的上述公司赚了很多钱,不可抗拒的利益驱使这些公司将公司的兴衰与商业伙伴挂钩,并相继上市。
对此,财经评论员皮海舟认为,这归根结底是企业上市带来的圈钱效应。“一旦企业包装上市成功,不仅企业可以获得大量的融资,而且企业的控制者也会一夜暴富,加入亿万富翁的行列。即使在东窗发生事故,罚款也不超过融资金额的5%。”
在刀尖上跳舞
据相关统计,自2009年7月以来,上市当年业绩发生变化的公司占ipo公司总数的20%以上。对于寄生移动公司来说,这一切都是“营养体”的变化。
2010年5月李越晋升为中国移动集团总经理后,中国移动广告和数据业务的调整思路逐渐清晰,核心延伸业务纳入集团,对外合作模式由“共享”向“固定承包”转变。“李越式全线紧缩战略”完全不同于王建宙“任其为、任其为、任其为、确保宽松环境”的分权政策,给神州太岳这样的sp服务商以沉重打击。
2008年,时任中国移动总经理的王建宙将飞信从北京移动分配到王卓信息。次年4月,神州太岳的子公司新媒体通信与王卓信息签订合同,根据飞信活跃用户的核定数量和他们对服务质量的评价来结算服务费。但是,根据李越后来制定的新规定,王卓信息调整了结构,不再参与移动增值业务的收入分享,只从中国移动获得固定的人工支持费,即按人头结算费用。受此影响最直接的是神州太岳。
深交所太岳证券代表张千山表示:“采用新的人员结算模式后,中国移动将支付一次性人工支持费。在这种固定收费模式下,有哪些激励措施是一个需要双方协商的大问题。”
无独有偶,自从恒信移动成功上市以来,河北移动对公司业务支持的减少使得其业务状况直线下降。2011年第二季度,该公司亏损503万元,同比下降147.99%。
据记者了解,恒信移动以手机销售为起始资产的主营业务是终端销售和增值服务。这是两个不能与运营商分开的业务。正因为如此,定制手机给了恒信移动很多好处。2009年,恒信移动共销售手机115万部,销售额7.5亿元,其中河北移动定制手机63万部。
然而,这种合作关系非常脆弱。2011年10月,在恒信移动竞争对手钟毅鼎讯(河北定制手机供应商之一)的基础上成立的中国移动终端公司正式成立。根据李越终端公司的定位,从2012年开始,中国移动终端部门将被取消,移动终端业务将全面公司化。
据业内人士透露,这意味着中国移动的终端运营管理将从以前的“按省分区域运营模式”转变为“专业化的垂直管理模式”,这可能会对恒信移动造成很大的打击。终端成本越低,价格越低,导致恒信移动的销售收入和利润越低。
对于建瑞火来说,它显然更容易受到攻击。在2011年中期报告中,移动子公司突然从公司五大销售客户名单中消失,直接影响了公司第三季度净利润同比下降35.27%。仅仅因为移动客户之间的换血,就会导致全年亏损或已成定局,这表明其抗风险能力较低。
对于大多数寄生公司来说,寄生在大公司的商业模式就像在刀尖上跳舞,总是有溅血的危险。对于这一点,神舟太岳的高层管理人员非常清楚。他们还向外界表示,“如果移动不做飞信,对公司将是灾难性的。”
事实上,这种靠大树乘凉的“寄生公司”,已经在交通、电信、石化、电力、烟草、水利等行政垄断行业遍地开花,并创造了通过关联交易上市粉饰业绩的趋势。
因此,财经评论员皮海舟表示,像神州太岳和恒信移动这样的寄生公司的独立性显然是不够的。如果独立选举委员会能严格控制一点,这种公司上市只是一厢情愿。